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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浪淘沙(一)撕破伤口

OOC,中二至极,古风侠客向。

这不是我眼中的339,我也不知道他是谁的,我只是想看刘少被撕破伤口。

本章主要设定:

衡阳国王:刘青松

福清王:林炜翔

衡阳国与福清国是联盟关系,或者说,两国一治。

国都君主:明凯,人称明帝

侠客岛岛主:司马金,人称司马老贼,明凯八拜之交,刘青松义父。

金门镖局:位处福清国边界的镖局,镖局总镖头金泰相,副镖头金韩泉、金东河。

皇城:城主简自豪,骑射之术了的,有百步穿杨,一箭双雕之力。


 (一)撕破伤口

若不是多看了一眼,林炜翔不相信此生自己还会与刘青松相见。

 

眼前的人一身过时的长衫,头发简单地束成一个髻,他背着斗笠,手持一把吴钩。若不是习武之人,怕是会误以为新奇的柴刀吧。他须发蓬乱,看着与山野樵夫并无区别。很难相信这个人是曾是令武林人士闻风丧胆的吴钩侠客刘青松。

 

“刘少侠留步……”“樵夫”转过头,眼神陌生,迟疑地看着林炜翔,这让林炜翔怀疑自己的眼神。他仔细辨认了一番。风吹过他的碎发,熟悉的泪痣,熟悉的伤痕,是他没错了。

“公子认错人了。”樵夫戴上斗笠,掉头就要走。

“且慢,相逢即是有缘人,小人想请少侠泛舟,畅饮一场。”林炜翔拉住“樵夫”的手,“樵夫”的眉头皱了起来,连同他脸上的疤痕一起扭曲了起来。

“不必了。”“樵夫”愠怒地甩开他的手,快步离去。

“那年西津渡口的孤舟最后飘向了哪里?舟上之人,如今安好?我认得你手上的吴钩,若是你认识他的主人,请告诉他,这世间还有个薄情人在挂念着他。”

“要你活着,你活着便是了。说什么劳什子薄情的,这般倒像是我胁迫了你一样,叫人作呕。”

“少侠舟上叙话罢。”

“我这副残废的身子,哪有什么少年的样子”

…………

 

若是早些年,在江湖上各地的茶馆酒肆里,说书先生谁人不说吴钩飞刃双煞的故事。一位是福清世子,一手飞刃使得如火纯情,他从不随意出刃,若是出刃,见血封喉;一位是衡阳少侠,却将一手吴钩使得炉火纯青。那个时代江湖上已经没有多少人识得如何用好这吴钩了,刘少便是这少数几个人。这二人本无交集,只因金门镖局的一把吴钩穿心,才让这两个少年人有了交集。

“我林炜翔欠你一命。以后只要少侠吩咐,我林某必当全力以赴。”

"不必了,相逢即是有缘人,谁知道今后会是哪般沧桑。”

“少侠且慢,既为有缘人,那赏我林某一个面子,一同尝尝这金门的酒如何?”

“这也不是不可以。”

谁能想这二人都不是什么好酒量,小酒壶一撞,再回首,这世间竟多了一对金兰。

 

“刘兄这般好武艺,怕是不会懂我等庸才。我拼劲一世也没法跟皇城的简城主、侠客岛的司马岛主相提并论。”

“林兄这么说便是看不起自己了,这金门镖局各个是异族豪杰,领头人金泰相更是出了名的诡计多端,更遑论这头号猛士金韩泉,听说他天生神力,凭着赤手空拳一个人拧断了一头牛的脖子;还有这先锋金东河,使得一手双刀,人挡杀人,佛挡杀佛。林兄凭着区区几个义士便可大挫金门镖局的气魄,不愧是少年英才。”

“刘兄过奖了。刘兄熟稔江湖之事,又有这一身毫武艺。在下怕是孤陋寡闻,过去竟不知刘兄的名号。”

“我本衡阳山野人,只因机缘巧合拾得吴钩一把,又得恩师教诲,学会几分粗浅的武艺。谈不上什么江湖人士,只求果腹度日罢了。”

“刘兄谦虚了,以刘兄的才气和见识,怕是不甘于泯然众人吧。我有一言不知刘兄可否一听?”

“林兄直说无妨。”

“以刘兄的吴钩之力,配上我林某人的这帮好友和几分薄面,再加上我这手拙劣的飞刃,想必也能在江湖上挣得一分功业。不知刘兄信不信得过我林某人。”

刘青松眯起眼睛,他把注意力集中在林炜翔身上的短刃。

“短刃强在远处暗杀,但缺点是近身,若今日换做偷袭,恐怕灭门的就是金门镖局;吴钩强在近战,但缺点是无法了却远处武器的袭击。你我二人若是联手,倒是有点意思。”

 

刘青松没想过,那日一句轻巧话,他们竟将这一点意思一直持续了六年。

六年前,这一边还是藉藉无名的边陲小城世子,那一边还是无人知晓的西南山野农夫。六年后,谁人不识吴钩飞刃,谁人不晓刘侠林公?就连国都的明帝也听说了他俩行侠天下之事,正式赐林炜翔福清王,封刘青松为衡阳王。谁知这刘青松并不爱理这些俗事,只领了封地的俸,却辞了封地的仕事。

 

“本来以为,你会安安心心地当你的衡阳逍遥王,我则在福清安一方天下。谁会想一朝图取西津渡,三载春秋不逢君。”林炜翔给“樵夫”满上,自顾自说着,他像是说给对面那个故意不理世事之人,但更是说给他自己听。

“我后来才知道,你早已得斥候密保,博山派新任掌门喻文波和长老卓定带着精英猛将埋伏,可你还是义无反顾地带人去了,我想不明白,这是一场必死的局,甚至可能尸骨不存,为什么还要去哪里?”

“樵夫”只是抿着嘴角,独自饮酒。他的眼神很是淡漠,似乎眼前的生死局与他并无半点关系。

林炜翔继续自顾自地说:“很久之后,我才想明白,倘若不是那日你毅然独自奔赴西津渡,那恐怕落入贼人之手的就是我林某人,那恐怕失的不是西津渡,而是整个福清。为什么要放弃自己?为什么不同我商量?”

“因为你蠢。”“樵夫”的嘴里默默吐出四个字。“你有没有回过头想想,当时的形势有比牺牲我更好的选择吗?倘若那日去西津渡的是你,那谋反之人便是你福清王,又怎会有后来博山血案?(作者注:博山为卓定和喻文波所在的博山派,博山血案是明帝以谋反罪发兵攻打博山,此役之后,博山元气大伤)那被冲破王都的是你林炜翔。不会真以为明帝会忌惮你个小小的福清国吧,只是那时腾不出手罢了。一朝为王,就要做好牺牲一切保住国本的准备,哪怕是最在乎的东西,哪怕是自己的命。如此优柔寡断,还想着在着乱世称霸的春秋大梦?”樵夫狠狠瞪着林炜翔,像是看着屡教不改、始终不成器的逆子。

“西津渡从来就是明帝设下的局,我真是低估了你的愚钝,三年之久了你还没有发现这其中乾坤。”

“那日情形,你可还记得?”

“那日啊……" 


TBC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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